第1章
后宫三千奴 by 阿萝吖
2025-2-21 22:24
一场登基大典正在浩浩荡荡的举行中。
衣着整齐的王在红毯上缓缓行走,手中牵着一条锁链,锁链的另一方是浑身赤裸的王后。
王后跪在地上,小心翼翼跟随王的脚步爬行,不敢逾越半分。
在王后高高撅起的白皙屁股正中,隐约可见两个粗大的柱状物体堵在王后的两个穴中。跟随着王缓缓前行的脚步,王后的两个小穴也在有规律的收缩着,既不能动作幅度太大,又要能够让所有人看得清楚。
这是需要极大的技巧的,王后在登基大典前已经苦练过无数日夜。
这是崇阳国的盛大礼仪,是王者登基必不可少的步骤。
红毯两旁站着的都是诸位大臣,他们穿戴整齐,神情肃穆的观看着这场盛大的登基典礼。
在王后爬行过的地方,则流下了明亮的淫水痕迹。
后面有侍从专门在测量有淫水痕迹的地方,并将长度记录下来,这将永远被载入史册。
王稳稳坐上王位后,王后乖巧跪伏在地上,双手背后,确认这个姿势能够让奶子自然垂落地面后,开始舔舐王的靴子,并小幅度扭动上半身,让奶头与地面摩擦,后面的两个小穴依旧保持着有规律的收缩。
台下的大臣们看着举止淫荡的王后,小声讨论着此次登基大典王后的表现。
“感觉没有先王后的屁股大啊!”
“是啊,这屁眼收缩的幅度太小了,着实有些丢我们崇阳国的脸面啊。”
“哎……不知道一会骚穴触感如何……”
王后被礼仪官牵到了正中央,骚穴里面的柱状物已经被拔出来,王前一晚射进去的白浊精液顺着王后的大腿流了出来。
王后努力收缩骚穴,让精液流干净后,转过身来,高高翘起屁股,跪趴在地上舔舐精液。
大臣们则井然有序的上前,轮流伸出右手两根手指,抠挖起王后的骚穴,并一边用手掌扇打王后的两个大屁股。
“嗯……尚书大人手指粗糙,在贱奴的骚穴中转圈……啊……摩擦得贱奴好热……”
“啊……这是……这是丞相的手指……更粗,更用力……啊……”
王后舔舐干净精液后就扬起脸,大声禀报每一个人指奸带来的不同感受。
指奸过王后的大臣则解开腰带,掏出早已涨的紫红的鸡巴,对着王后扬起的脸撸动。
为了登基大典的准备,大臣们都被要求禁欲一周,以求此刻能够射的更多更快。
王后的脸上已经糊满了白色黏稠的精液,她的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但不能伸手擦哪怕一下,只能娇喘连连继续禀报。
“侍郎大人扇贱奴骚屁股更用力……恩……指甲刮的贱奴骚穴好舒服……啊……”
大典以大臣们全部射完为止,只留下满脸白浊已经完全看不到五官的王后依旧跪的笔直,精液从她脸上流到地上,凝结成白色的精斑,骚穴的淫水也在地上流了一大滩。
若不是她呼吸的时候还能吹动鼻子前糊着的白精,就会让人以为这仿佛是个木头人一般。
登基大典一结束,王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甚至没有看王后一眼。
按照惯例,王后将被锁在这里整整一夜,顶着大臣们的精液,寂寞的骚穴不会被插入任何东西,直到明天精液彻底干透在脸上。
在崇阳国,王夜里宠幸嫔妃不需要翻牌子,而是每夜乘着一辆羊车巡游宫道。
嫔妃们需要脱干净衣裳,再由侍从用绳子捆好,从日暮时分就跪在宫门口,等待迎接王的到来。
崇阳国的侍从皆为男人,且不必净身。在崇阳国,所有女人的地位都低于男人,有主的女人也可以随意被人玩弄,嫔妃也一样。但她们的骚逼只有主人才可以操,只能有主人一个人的精液,其余都可以被任何一个男人,哪怕是侍从随意玩弄。
王会驾乘羊车经过每个宫门口,审视跪在地上的嫔妃们,遇到合心意的就可以让其侍寝。
为了能够获得王的关注,嫔妃们可谓争奇斗艳,无所不用其极。
王最喜欢看女人被很多人玩弄的样子,就有不少嫔妃在跪迎时宣侍从前来。
今夜王路过丽妃的寝殿门口时,丽妃就正跪在地上为一个侍从舔鸡巴,屁股高高翘起,来回摇摆,正对着宫道的方向,她的两片阴唇上夹了夹子,此刻正阴户大开,淫水直接流到了地上。
可是王早已经看腻了这种把戏,略微抬了抬手就走了。
又走了一段距离,驾车的御羊突然开始加快脚步,朝着一个方向直直奔去。
原来是静妃,静妃竟然在骚逼里塞了御羊最爱吃的竹叶,上面还浸了盐水。羊儿直接狂奔过去,毫不犹豫的舔起了静妃的骚逼。
静妃被绳索捆得牢牢的,跪在地上双腿大开,头和两个大奶子却紧紧贴着地面。羊儿粗粝的舌头在她骚逼中翻卷,她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骚逼中更是喷射出了大汩的淫水。
“啊……御羊,御羊在舔静奴的骚逼,好痒,好麻,王,静奴好舒服……”静妃眼神迷离,张着嘴巴,口水都不由自主的流到地上,骚逼被御羊舔的又红又肿。
“果然还是要静母狗才能想的出来这种骚主意,嗯?竟然勾引朕的御羊,真骚。”王说着就往静妃的屁股上唾了一口口水,却让静妃的屁股摇的更欢快了。
王抽出羊鞭,直直的就往静妃的两个大骚屁股上抽去,直抽的啪啪作响,眼见静妃的屁股上泛起一道又一道鞭痕。
“恩啊……多谢王的惩罚,静母狗知错了,嗯……啊啊啊……”静妃说着屁股突然剧烈地抖动起来,哆嗦着喷出更多淫水,她竟然被羊舔上了高潮!
王见状,将羊儿拉开,一巴掌抽上静妃的屁股,道:“骚逼给朕夹紧了!”
说罢掏出已经胀大的极大尺寸的鸡巴,狠狠地对着静妃的骚逼捅了进去,一插到底。
静妃被这一下插的直翻白眼,只觉得王的鸡巴简直要捅上她的嗓子眼了,哆嗦着竟是一声都发不出来,王还没抽插几下,她竟然就在高潮余韵与鸡巴的急速抽插中,没忍住失禁了,尿了出来。
尿水溅到了王的身上,静妃吓坏了,赶忙转过身来想舔干净,却被暴怒的王一巴掌扇倒在地。
王用脚狠狠地将静妃的脸踩到地上的尿水中,并来回研磨了几下,顺便用脚抽了静妃几个耳光。
静妃的脸被踩在地上,说话含糊不清,整个人抖得像筛子一般:“静奴错了!王!求您饶命!”
王毫不留情的对一旁的侍从道:“静妃失禁,下个月就当整个后宫的尿壶吧。”
王没有尽兴,但已经没有了驾着羊车继续游园的兴致,吩咐侍从叫丽妃来前殿侍寝。
前殿是专门为侍寝准备的地方,这是一个仅有屋顶和柱子的大堂,堂内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类玩具、刑具及侍寝用品。
更绝妙的是,前殿就建在皇宫正门的高处,宛若舞台,采用奇特构造,能清清楚楚地将里面任何声音放大传到外面去。
崇阳国极为崇尚性奴文化,每次王选择在前殿宣召侍寝时,都会有侍从敲响侍寝钟,闻声而来的黎民百姓们都可以观赏王宠幸妃嫔的全过程,进行观摩学习,回家后再和妻妾进行实践。
后宫贵人级别以下的嫔妃需要在前殿下跪迎,用除了骚逼之外的穴为前来学习的人纾解欲望。她们的骚逼会提前被穿好贞操带,里面封上一根仿照王的鸡巴尺寸做成的假阳具,用锁链锁起来,防止被玷污。
侍寝钟声敲响的时候,有侍从在前店内大声报出今日侍寝者的嫔妃,大家纷纷赶来的时候,众多妃嫔已经赤身裸体跪在殿外,旁边配备禁卫军守护王宫安全。
丽妃四肢着地,屁股高高翘起,被一个侍从牵着慢慢从城墙上爬了过来。王被静妃的失禁搞得很是恼怒,便吩咐给丽妃灌水憋尿带过来,此刻丽妃尿意正浓,却又要极力忍着,屁眼里被塞进粗大的假鸡巴,露在外面的部分连着一段狗尾巴,此刻跟着丽妃爬行扭动的动作,狗尾巴正在来回摇摆。丽妃一边扭着屁股爬行,一边吐着舌头喘气,口水滴了下来,两个木瓜似的骚奶子被夹上铃铛,在地上拖行发出清脆的声音,丽妃此刻活脱脱就是一条骚母狗的模样,因为对即将到来的王的宠幸满怀期待,她的骚穴甚至已经开始流水,脸上也是一副要高潮的淫荡模样。
城墙外众人看到丽妃的模样,鸡巴都开始涨得发疼,他们纷纷解开裤腰带,将鸡巴捅进跪着的众多嫔妃嘴里,开始操弄着她们的小嘴,有的人已经开始“啪啪”扇起面前一个小答应的脸,唾了一口在她脸上,骂道:“贱狗!给老子好好舔!”
丽妃爬到王的面前,恭敬请安,用的是母狗标准的请安姿势,五体投地,两个奶头在地上摩擦,屁股高高翘起来回摇摆,脸紧紧贴着地面,并用嘴亲吻王脚前肮脏的地面,大声道:“丽奴给王请安!”没有王的准许,她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王有些不悦地将脚踩上丽妃的脸,一边碾磨一边道:“今天让你这副打扮过来,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么,嗯?贱狗!重来,奶子再磨大力点。”
丽妃辛苦保持着摇屁股的姿势,将两个夹了夹子的奶头在地上狠狠摩擦,奶头变成了艳红色,她强忍着强烈的尿意,再一次大声道:“丽母狗给主人请安!汪汪汪……”
王满意地拿开脚,走到丽妃身后伸手玩弄起她的骚穴,骚穴早已一片汪洋,王的手指进进出出毫无阻碍,丽妃趴在地上发出难耐的呻吟,但扭屁股奶子磨地的动作却丝毫不敢停下。
外面的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忍不住在胯下嫔妃的嘴里使劲顶弄,将她们的喉咙顶出一个包,正是鸡巴的形状。众多嫔妃呜呜咽咽,几乎窒息,却只能换来更用力的顶弄和奶子被大力拉扯变形,她们的手早已经被绑在身后,此刻就是待宰的羔羊。
丽妃本就憋尿,此刻王的玩弄更是让她浑身发抖难以忍耐,骚穴的痒和膀胱的胀痛结合在一起,她几乎昏厥。王却还时不时恶意用手戳弄她的小腹,她忍不住眼泪都流了下来,却不敢哭喊,只能小声恳求王的怜悯:“贱狗想撒尿,求主人允许。”
王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抽出鸡巴狠狠扇了丽妃的骚屁股几下,灼热的鸡巴打在屁股上,打的丽妃浑身一哆嗦,只听到王说:“先松后紧,知道么骚货?”随后粗大的鸡巴就狠狠贯穿了她的骚穴,她来之前已经听说了静妃失禁惹怒王,此刻只得极力按照吩咐,在王插进来的时候放松骚逼接纳鸡巴,在王抽出去的时候又努力夹紧取悦王。
如此一抽一插,王舒服地喟叹了一声,不紧不慢地一边肏逼一边掌掴丽妃的屁股。
“恩……哦哦……王……王的鸡巴……肏得骚狗好舒服……”丽妃被王肏的双目涣散,留下涎水。淫水沿着她的双腿留下来,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一边抽插一边将丽妃屁眼里的假鸡巴抽出来,配合自己抽插的频率肏起她的两个骚穴。
“好深……好舒服……两个骚穴都被操到了……啊……谢谢主人的赏赐……”丽妃正爽地语无伦次,突然感觉骚穴内一阵湿热,王的鸡巴顶端喷射出滚烫的尿液。
“啊……啊不要……要尿进来了……”丽妃脚趾都蜷起来,王滚烫的尿液冲刷着她的骚穴,烫的她浑身止不住发抖,白眼都翻了起来。
“嗯?不要?贱狗没资格说不要!”王尿了个畅快之后,一脚把丽妃踹倒在地,将鸡巴捅进了她的骚嘴里,一边肏她的嘴一边狠狠扇起她的脸来:“骚逼夹紧!漏出来就把你扔给朕的御狗!”
王的狗苑里全是膘肥体壮的大公狗,鸡巴硬起来能肏死她,丽妃吓得赶紧夹紧了骚逼不敢松开,膀胱里的尿加上王的尿,她的肚子胀得极
大,好似已然怀胎五月。她一边被王抽脸插嘴,一边“呜呜呜”叫出声,眼泪鼻涕直流。
王狠狠冲刺,终于掐着她的奶子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浓精喷射进丽妃的嘴里,呛得她喘不过气来,但王的赏赐一滴都不许漏,她只能含着泪咽下去,并仔仔细细帮王舔干净鸡巴。
“骚狗该怎么撒尿知道吧?”丽妃赶忙点头跪好,一条腿抬起,以母狗的姿势准备撒尿,但不知道是因为憋得太久还是,怎么也尿不出来。王见状,抬腿用脚狠狠踩向丽妃的骚穴,用脚趾玩弄起来,丽妃白眼翻起,尖叫着尿了出来,骚穴里王的尿液也一起喷了出来,她竟然颤抖着到了高潮,整个人昏厥过去。
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一年一度的狩猎大会也开始了。
崇阳国的狩猎大会自然也与别不同,王上出行不会带上后宫众妃,因为,狩猎大会是各藩王进贡秀女的时候,最大的看点就是番地秀女的选拔,只有足够优秀的秀女才能用来充实王上的后宫。当然,王后作为众妃表率,会随王上一同出行。
王上的銮驾缓缓接近猎场,今年负责进献秀女的楚王早已在猎场恭候多时。
远远过去,车队是黑压压的一片,走在最前面的是王上的贴身护卫队,个个都是一米八五以上的彪形大汉,身材魁梧,整个护卫队训练有素,神情肃穆。
护卫队后,便是王上与王后的銮驾。銮驾四面是纱帐做成,隐约能够看见里面晃动的人影。纱帐中不断传来王后淫浪的叫声:
“啊……王上的鸡巴操得臣妾好舒服,嗯啊……哈……里面的骚点都被操到了……”
“啪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传出来,众人早已见怪不怪,王上英明神武,自然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操穴的。
帐中,王上正以后入的姿势操着跪在地上的王后,王后的骚逼大张,粗大紫红的鸡巴进进出出,将不断流出的淫水操成细腻的白沫。
王的两个硕大的卵袋摇晃着拍打在王后的穴口,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王后两个白皙的奶子上都是青紫的抓痕,奶子随着王上的操动不断摇晃,仿佛要坠到地上。
大概是嫌王后声音过吵,王上一边在王后柔软的大屁股上狠狠扇了两巴掌,一边随手拿起自己的亵裤,堵上了王后的嘴。
王后仰起头,嘴里叼着王上的亵裤,被操得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銮驾到达猎场的时候,众多藩王纷纷行礼恭迎王上的驾临。
“免了吧。”王上的声音更偏向于低沉,有几分魅惑的味道,他手中照例牵着一条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正是跪地的王后。
由于崇阳国是极度男尊女卑的社会,这里的女子大多一生中跪着的时候要比站着多得多,崇阳国的律法规定,但凡有男子出现的场合,女子都应行跪礼。
女子和夫主在一起的时候,应当赤身跪侍,女子和父兄在一起,也应当跪坐以表尊敬,若是家中有宾客,更应主动袒露奶子、屁眼等性器以娱宾客。
崇阳国的女子只有骚穴需当守贞节,不能被夫主以外的男子精液玷污,当然,夫主授权许可的除外,其余身体所有部位都可以任意供男子玩弄。
所以,崇阳国的女子从小就受性文化浸淫,奴性思想深入骨髓。
王后今天穿了一身劲飒的骑马装,骑马装紧贴着玲珑的身段,唯有奶头和下身开出小洞,将两个红艳的奶头暴露在外,王后的骚穴大开,正往下淌出王上方才射进去的新鲜热乎的浓精。此刻王后正低眉顺眼跪在王上脚边,一起接受着众大臣的行礼。
楚王带来的二十名秀女此刻就跪在猎场草地上,双手被锁在背后,上半身挺立,等待着王上的驾临。
她们每个人身上都只着一层轻纱,两个粉嫩的奶头在轻纱下若隐若现。每个人的双手都被锁在背后,双脚也上了铁链,一条皮质细带穿过胯下锁紧,是处女专用的贞操带。
为了保证女子的贞洁,崇阳国每个女子在及笄后,都会佩戴特质的贞操带,并开始跟随家中专门教习淫术礼仪的嬷嬷上课,贞操带钥匙也会交到嬷嬷手中,只有洗澡的时候才可以拿下来,直到出嫁。为了防止伤及处女膜,未出嫁女子的贞操带都是由一个与男子鸡巴相等直径的小圆球堵住骚穴,而不少女子出嫁后,夫主也会为其佩戴贞操带,此时的贞操带就会换成与夫主的鸡巴相同模样的假鸡巴来塞进女子逼里,以达到每时每刻都仿佛在被夫主操的效果。
“楚王,今年的狩猎大会选秀是什么项目?”
王上落座后,一边问一旁的楚王,一边用手揉着在一旁跪侍的王后的奶子。
“回王上,今年的秀女们选拔共有三项,其一是为在场任选20位大臣舔屁眼,考验她们舌头的淫技将来能否服侍好主上;其二是让她们自己抠逼自娱,考验她们的淫态能否取悦主上;其三是屁眼中夹着玉势爬行,考验她们的仪态可否成为妃嫔。主上您看意下如何?”
楚王在一旁毕恭毕敬道。
王上赞许地点点头,目光在跪着的二十名秀女身上打量道:“不错,那就开始吧。”
狩猎大会选秀仪式正式开始,秀女们都有些紧张,她们都是在番地经过千挑万选过来的,要是不能得到王上欢心,无疑是给番地给楚王丢脸,为此个个都铆足了劲儿要取悦主上。
楚王一挥手,下人们就搬来了20张特质的椅子, 椅子略高,椅面微微凹下去,契合屁股的形状,中间有一个圆孔正好能够露出屁眼。
为了能够给王上选出称心如意的秀女,王公大臣们也十分尽心,不一会就有二十个臣下脱了裤子在椅子上坐好,等待体验秀女们舔屁眼的服务。
楚王一声令下,秀女们纷纷膝行钻进相应的椅子下面,将小嘴贴向洞中
露出的屁眼。
舔屁眼自然也是有规矩的,一嗅二亲三舔。
一嗅,只见秀女们将鼻子深深埋入大臣的屁股中,不断深呼吸着,嗅闻男人屁眼的气息,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一个个秀女的骚屁股开始扭动起来,挺立的奶头也开始肿胀,场面极其淫靡,就连王后见了,骚逼也开始不由自主分泌起淫水来。
二亲,顾名思义就是亲吻。秀女们一个个柔软粉嫩的小嘴,在男人们脏臭的屁眼上“啵啵”亲出声音,两者的碰撞更惹得旁观者心潮荡漾,被亲屁眼的众大臣们一个个鸡巴也逐渐硬了起来。
三舔,自然就是舔屁眼了。这个时候就是各凭本事了,场上秀女们舔得啧啧有声,不少大臣都忍不住吟哦出声。其中一个奶子浑圆的秀女,竟然舔得尚书大人直接高潮,鸡巴喷出了白色的浓精。
王上眼中燃起浓浓的兴趣,“哦?今年楚王带来的人不错啊,竟然能让尚书大人喷精,把这个骚货带到朕面前来,一会就在朕脚边表演。”
这个秀女爬上前来,俯身亲吻了王上脚前面的地,“贱奴棠儿给王上请安,请王上容许贱奴为尚书大人清理干净。”
王上挥了挥手,棠儿又爬过去,将尚书大人沾满大腿的精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到了抠逼环节,众人的目光都开始聚集到这个叫棠儿的秀女身上。贞操带“啵”地一声拔了出来,她的阴蒂已然勃起,两个阴唇肿胀,流出一大滩淫水来。只见她先将纤纤玉指放到口中搅弄,勾人的眼眸望向王上,又用手沾着淫水将整个骚逼里里外外都抹了一遍。
“啊嗯……贱奴的淫水好多……骚水涂满了整个骚逼……”
两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抠进骚逼里,因为有处女膜在不能深入,只能在穴口扣弄:“骚货好想要王上的鸡巴,啊……贱奴的逼好痒,怎么这么痒……”
“骚货想要朕的鸡巴做什么?”王上饶有兴趣的问。
“嗯……想……唔……想要王上狠狠操我,将骚逼玩坏……想要王上扇骚逼的骚奶子,用鸡巴打骚逼的脸,啊,骚逼要高潮了……嗯……”
棠儿说着用另一只手狠狠扇了自己的奶子两下,一只手掐着奶头,一只手用力抠着骚红的穴肉,翻着白眼绷直双腿抽搐着高潮了。随着脚上的铁链哗哗作响,一股滚烫的阴精喷到了王上的靴子上。
王上目光深邃,抬脚:“好一个骚货,把朕的靴子都弄脏了,嗯?还不爬过来用你的骚嘴给朕舔干净!”
棠儿翻着白眼,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回不过神来,楚王上去一脚踹在她的大奶子上:“贱逼!还不快去!”
棠儿这才回过神来,赶忙爬过去,将王上的靴子舔干净。
第三个环节开始,秀女们的屁眼早在及笄时就被扩张过,此时都塞进去了王上鸡巴大小的玉势,锁住的双手被解开,在猎场画好的路线上爬行。
只见她们的屁股高高撅起,腰身尽可能放低,吐出舌头让口水滴落下来,扭动着身体向前爬去,棠儿则在最外侧爬,好让王上能够看得清楚她扭动的姿态。王上的鸡巴尺寸本就雄壮,在屁眼中的玉势更是在温度刺激下愈发胀大,顶的各位秀女叫苦不迭。
棠儿由于是在最外侧没有规划好的路线上,她一边爬一边就看到前面就是拴着大臣们马匹的地方,可没有王上的命令她不能停下来,只好硬着头皮爬进马群中,从马儿们的胯下爬过。
王上和众大臣都饶有兴味的看着她,她高挺的屁股蹭过马儿的鸡巴,一匹马儿正好被她蹭的起了反应,只听“滋滋滋”的声响,这匹马竟然尿在了棠儿的屁股和骚穴上,滚烫的马尿淋的她浑身发抖。
“啊啊啊……马儿,马儿尿到骚逼上了,好烫,好烫……骚逼好爽,嗯啊……王上,王上……呜……啊哈……”棠儿竟然屁股剧烈抽搐,被马尿滋上了高潮。
话不必多说,王上显然也觉得贱奴棠儿才是这一群秀女之中淫性出色之人,与她的骚浪贱相比,其他秀女不过一般资质。
被马尿淋逼到高潮的棠儿,两眼翻白,双腿抽搐着被侍卫抬着扔到王上面前。
王上看着棠儿抽搐不止,浑身大汗淋漓,屁眼夹着玉势,屁股上泛起马尿滋起的白沫的样子,有些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棠儿今后就是朕的棠贵人了,三日后册封典礼,内务府准备一下。”
内务侍郎急忙点头称是,顺便抬起手“啪啪”两个大嘴巴抽上一脸高潮痴态的棠儿:“棠贵人,您别发骚了,快谢主隆恩哪!”
棠贵人这才反应过来,口中涎水都已经顺着嘴角滴下去,她胡乱擦了一把,匍匐在王上的脚下:“贱奴棠儿谢王上!”
王上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矜贵的双脚抬起,踩上了棠儿的背:“就在这乖乖给本王当个垫脚凳吧。”
王上的选秀结束后,剩下的秀女就是赏赐给各位大臣做个家奴了。
选家奴就简单的多,也没有那么多的考核,想要选家奴的各位大臣们直接挑自己喜欢的开操即可,操完之后根据使用体验再决定秀女要不要入选。
在狩猎大会上进行家奴挑选时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各位参与选家奴的大臣都需要在马背上完成对家奴的破处和操弄,这也是狩猎大会开场前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崇阳国的女子贞操皆在一张逼里,除非夫主准许才能有被其他男人使用的权利,因而被各位大臣破处后却不得大人心意的秀女,就只能沦为王上御狗的玩物。王上养的这些御狗,就是专门为了操这些秀女取乐。
选不上就只能被狗操,从此沦为狗妓,在狗苑里被御狗操到死,这对秀女们来说无疑是一件极其残忍的事,她们都战战兢兢跪在地上,已经无暇再去羡慕已被封为贵人的棠儿,而是提心吊胆地祈望能合乎那位来操自己的大人的心意。
一阵哗啦啦的声响后,秀女们的脚链都已经被除去,身上残留的纱衣也被扒干净,脖子上套上锁链,以屁股高高撅起,脸贴在地上,奶子拖地,双手向后扒开骚逼的姿势跪趴在地上,等候大臣们看逼挑选,选中了哪个秀女就可以直接牵走,上马开操。
哗啦啦的锁链声不断响起,已经有不少大人看上喜欢的逼后就牵走,直接上了马背。
既然目的是操屄选秀,各位大人们也是丝毫不拖泥带水,上了马背之后就直接把涨硬的鸡巴暴力捅进处女屄里,鲜红的处子血伴随着秀女们的哭叫哀嚎流到马儿身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痕迹。
有了处子血做润滑,根本无需顾及秀女是否爽了,有没有流水,大人们只需要考虑身下这口逼合不合自己的心意,毕竟选家奴,就是在选一个自己可以用的称心的物件儿罢了。
秀女们接二连三被牵走,上了马被鸡巴操得哭叫抽搐,随着大人们纵马的声音,随着马儿奔跑颠簸一次次被操进逼穴深处的骚点,处子血混着淫水从大腿上蜿蜒流淌。
场上只剩一个秀女还战战兢兢跪在原地,竟是没有一个人选她。
这是何缘故呢?
在王上的吩咐下,内务侍郎走进了仔细看,心下了然,回身恭敬回复道:“回王上,这个骚货长了一口黑逼。”
全场哄堂大笑,是了,谁会选一口黑透了的处女逼呢。
“既然如此,那就一会扔给御狗破处吧。”王上摆摆手,跪在原地的黑逼秀女听闻此言,吓得身体抖成了筛子,尿水也控制不出地喷了出来,竟是当场失禁了,还未来得及求饶一声就被侍卫拉到了一旁。
在一片哭叫喘息声中,不少纵马奔驰的大臣们都接连在秀女们的处女逼中射出了浓精,打着马儿回来。
不合心意的秀女基本上都被身后的大人一脚踹下了马,她们抽搐着倒下,被操成圆洞的骚逼里血水混着浓精糊满了穴口,比起这些,她们更是对一会自己即将拥有的下场感到绝望,个个都面如死灰。
而被选上家奴的秀女则是被各自的夫主牵回席中,扭动着骚屁股感激地跪在地上用香舌为主人清洁鸡巴。
最后,加上没有人选的黑逼秀女,场上一共有九位秀女面临着沦为狗妓的命运。
王上一声令下,御狗苑里的侍从便牵了几条大狼狗来,这些御狗都是母狗与野狼交配产下的,再经由几代优秀狗种杂交优化,由御狗苑里的专业训狗人自小训练,加上御狗苑里贬下来的无数妃嫔作为狗妓与之交配驯化,如今个个都是膘肥体壮,鸡巴粗大,见到女人就淫性大发,还能久操不射,精量惊人的好狗了。
为了今天的活动,御狗苑里正当壮年的御狗们已经三天没有纾解过欲望,今天来之前还被喂食过少量发情的药,此刻嗅到场上淫靡的味道,一被放出来就训练有素地冲着场中间赤身裸体的秀女们跑去。
秀女们被吓得尖叫着爬起来四处逃窜,尤其是那个黑逼秀女更是拼了命地往前跑,毕竟场上只有她一个还没有被开过苞的处女,场上几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
中在她的身上。
可是这些从小娇生惯养,只习淫术身娇体柔的秀女,怎么可能跑得过一只只体力惊人的大公狗呢,很快就有一个两个被御狗扑倒在地,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御狗的大粗鸡巴狠狠插进了逼里,只能十指抓地,喊出绝望的呻吟。
那个黑逼秀女因为还没有经过开苞,体力要好得多,比别的秀女都跑得快,很快场上就只剩下她还在拼了命地跑,而身后是御狗的领头狗,一只通体黑毛、宛若小狮子般的公狗在不紧不慢地追着她,仿佛是在逗弄。
这只狗名为乌月,是王上最喜欢的一只狗,想必此番也是它先看上了黑逼秀女,别的狗才都让给了它。
只见它浑身肌肉紧绷,一个发力,在空中纵身跃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将精疲力竭的黑逼秀女精准地扑倒在地,粗长还带着黑毛的鸡巴又快又准地插进了秀女的黑逼里,引得她一声高亢的尖叫,处子血很快顺着秀女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也有几点溅到了乌月的毛发上,融为一色,看不真切。
“哈哈哈哈哈,这黑逼配乌月,倒是相宜得很哪,朕看不如就将这个秀女赐给乌月当狗妻吧哈哈哈。”
王上看到这一幕,发出愉悦的笑声,场上众大臣都一片其乐融融,只有跪在地上被选做家奴的秀女们心有余悸地瑟瑟发抖。
乌月一只狗爪死死摁住秀女趴着的屁股,一边挺着精壮的公狗腰,又快又狠地操着秀女的黑逼,秀女一边哭喊,一边试图向前爬去,想要挣脱。无奈一则狗的鸡巴与人不同,长大的鸡巴头部已经卡死在了秀女的黑逼里,不射精是坚决拔不出来的,另则,乌月也在跟着秀女往前爬的节奏,跟着往前一边挪动一边更狠地操弄着她。
场上不由得出现了好几处御狗追着秀女操逼,秀女们哭喊着往前爬的奇妙场景,让人看了血脉喷张。
“咿呀呀啊 啊啊……”黑逼秀女直接被乌月极快的抽插节奏操上了高潮,无意识地发出痛又爽的叫声,屁股不断抽搐着,谁料乌月还没有操够,不管不顾地继续狠插着她的黑逼,狗鸡巴抽插牵扯着黑逼的软肉,鸡巴的硬棱刮的黑逼秀女骚爽无比,她蹬着腿再一次攀登上了高潮,直到她三次高潮精疲力尽之时,乌月才喘着粗气射了出来。
黑逼秀女只觉得体内的狗鸡巴不断跳动喷射出滚烫的狗精,仿佛停不下来,吓得她趴在地上哭叫:“不要射了呀……啊啊呜呜……子宫要被撑大了……要受不了了啊啊啊……”
场上其他御狗也都射了出来,连同黑逼秀女在内,一个个秀女口流涎水、双目失神地栽倒在地,肚子被狗精撑得鼓鼓的,被侍从拖了下去关进御狗的笼子里,从此她们的余生也将和这些狗老公一起度过。
选秀活动自此正式结束,真正的狩猎大会也正式开始了。
狩猎大会结束后,就迎来了棠贵人的册封仪式。
妃嫔们的册封仪式与封后仪式自然大不相同,封后仪式是与登基大典同步举行的,王后会由王上亲自牵着一同登场,本着国母精神,会被众臣一同指奸,展现国母的骚穴,再被众臣颜射,脸上带着浓精跪一夜即可。
而妃嫔们说到底是妾,与正妻待遇自然无法相提并论。
棠贵人这种入宫册封礼又与晋升册封礼有所不同,棠贵人需在册封礼上由礼官侍从亲自鞭打驱赶入场,然后为王上舔脚、舔屁眼,再由王上进行两个骚穴的破处仪式,最后由众位大臣们对其尿脸,仪式方可完成。
这其中的每一个环节,每一个步骤都是极其讲究的。
王后作为国母可以被王上牵引入场,但侍妾卑下,只是王上的玩物而已,所以应当像狗一样被侍从鞭打驱赶着爬进来。
同样,正因为作为妾卑贱的身份,应该先用身上最干净的地方——舌头,去侍奉一个人身上最肮脏的地方——脚和屁眼,就是为了彰显身份地位的云泥之别,贱妾就只配如此侍奉。
双穴破处自不必说,是王上宣示所有权的行为,众臣尿脸同样也是为了表明贱妾的低下地位,达到羞辱、践踏的效果。
为了此次册封典礼,棠贵人已经被宫里的教引嬷嬷教习了三天,几乎不眠不休地学习册封礼仪。
册封这天天气晴好,王上已经坐在册封礼专用的龙椅上,而王后则佩戴贞操带跪坐在王上身边,她的骚穴被王上鸡巴形状的玉势牢牢堵住,里面是王上晨起刚灌进去的滚烫浓精。
众大臣列坐在旁,等候着册封礼的开始,他们的桌上都被放了足量的水,以便一会执行尿脸。
只有贵人以上位份的册封礼才需要众臣的出席,贵人以下是没有资格的,众臣也会被替换成王宫中的侍从来执行尿脸环节。
鞭打声响起,一个浑身赤裸的身影逐渐出现在众人眼前。
棠儿四肢着地,眼睛被黑纱蒙起来,屁股高高翘起,腰肢塌陷,奶子蹭地,是标准的贱奴跪行姿势,在她的屁眼里,正塞着一根王上鸡巴形状玉势,随着她爬行的姿势左右扭动。
“啪啪啪”在她的身后,正是手持长鞭的礼官,鞭子有节奏地抽打在她的屁股上,留下红色的鞭痕。这个时候她是不能闪躲的,也不能加快爬行的脚步,只能生生忍受这鞭打驱赶,直到狗爬到王的面前。
“这就是狩猎选中的那位棠贵人么?看起来屁股奶子都挺不错的。”
“骚得很呢,我可是亲眼所见她被马尿淋到了高潮,哦对了,尚书大人还被她舔射了哈哈……”
“咳咳。”尚书大人有些尴尬地咳嗽几声,议论的两个小臣随即噤声。
棠贵人扭动着屁股爬到王上面前后,礼官收起鞭子,第二个环节随即开始。
只见她保持跪趴的姿势,低头吻上王的靴子,一边扭动屁股一边大声禀报:“贱奴棠儿恭请侍奉王上御足。”
王上淡淡地“嗯”了一声,棠儿急忙叩头谢恩,然后小心翼翼帮王上脱下鞋袜,然后鼻子贴着王上的脚深深呼吸嗅闻几下,露出陶醉的神情,等到王上抬脚,用脚在她闭着眼一脸陶醉的骚脸上狠狠扇几下后,她才扭动着屁股,捧起王上的脚开始大口舔舐。
先舔脚背,再把脚趾塞进嘴里,用口水软化掉脚上的死皮,用舌头将王上的每根脚趾头缝都清洁干净,再用舌头轻柔地为王上做脚底按摩。
在棠儿将王上的脚舔的滋滋作响时,王上另一只脚就抬起来夹着她的骚奶头玩,棠儿只觉得奶头被脚指夹得又硬又爽,再搭配上嘴里品尝着王上脚的酸臭味,她的骚逼情不自禁地流出更多水来,开始期待一会的破处环节。
舔完脚后,棠儿就要爬进特质龙椅下面的空间里,为王上舔屁眼了。龙椅下面的空间很小,她只能躺着钻进去,嘴巴刚好对着王上屁眼的位置,相当于是王上坐在她的脸上,她整个人的脸都深深埋进王上屁股里,呼吸间只能闻到王上屁眼的味道。
舔屁眼前,她要先用唾液将自己的口腔清理三遍,然后才能用干净的舌头侍奉王上尊贵的屁眼。
虽然她的头直接被塞进了王上的屁股底下,但是舔屁眼的规矩是不能丢的,在一嗅二亲之后,她先用舌头一圈一圈舔舐屁眼的褶皱部位,再在口水的滋润下,将舌头灵活地钻进王上屁眼里,有规律地进进出出,刺激王上的爽点。
棠儿功力果真了得,在她的侍奉下,王上的鸡巴很快涨立起来,王上一边闭目享受,一边用脚研磨着棠儿露在外面的骚逼,刺激着逼上的骚点,让逼里不断涌出骚水来。
但王上毕竟是真男人,持久力比尚书大人好的不止一星半点,当然没有被棠儿舔到射出来。
“棠贵人的舔功确实不错,以后上朝可让让棠贵人在龙椅下侍奉朕。”
这无疑是对棠儿的最高肯定了,这下她舔得更加卖力了起来。
等到破处环节时,棠儿就呈现标准的跪趴姿势,将两个骚穴都露出来,王上没有
拔出她屁眼里的玉势,就直接把自己的鸡巴捅进了她的骚逼里,粗暴地一插到底,以惊人的速度操弄起来。
“嗯啊啊……王上给骚货的贱逼开苞了……骚逼好酸好胀……啊啊啊……王上请怜惜奴……呜啊啊啊……要坏了……”
王上快速的抽插操得逼穴汁液横飞,棠儿的屁股被一下又一下激烈地顶撞着,淫水和着血沫流淌下来,一片淫靡。
“啊……太快了……嗯……太快了救命……啊啊……”
棠儿口中胡乱发出惊叫,屁股被顶撞出臀浪,整个人几乎支撑不住趴向地面,喉间发出一声声哀哀的浪叫。
骚逼中王上快速抽插的大鸡巴,合着屁眼中同样形状的玉势一起,仿佛是王上的两个鸡巴在一起操她,直操得她涕泪齐下,声音都叫得嘶哑。
“好撑,好涨,呜……”
就在棠儿蹬着腿整个人被操上高潮后,王抽出还硬着的鸡巴,看着她直接抽搐着倒在地上,浑身一抖一抖的,简直被操得爽极了。
屁眼的玉势随即被抽出,王上的鸡巴紧接着插进去,棠儿就像块破抹布一样瘫在地上,身体随着王上大开大合的操弄而不断抽动。
“屁眼,屁眼也被操到了……好舒服……王上要把奴玩坏了……”
棠儿已经发不出更大的声音,只能趴在地上承受着王的操弄,屁股上的鞭痕更加鲜红分明,在众位大臣的面前,棠儿的屁眼被王的鸡巴操出了一个圆洞,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操死你这个骚货。”王一阵快速的冲刺后,一声长舒射进了棠儿的屁眼里。
“啊……好烫……”棠儿被王上的浓精烫得浑身不住颤抖,王上射完后,礼官急忙上前将玉势塞回去堵住棠儿的屁眼,王精不可浪费一丝一毫。
浑身已经快要散架的棠儿还是挣扎着跪好,叩头谢恩:“贱奴多谢王的赏赐。”然后用舌头温柔地将王上还未软下去的鸡巴清理干净。
尿脸环节到了,棠儿起身跪好,将脸扬起,张开嘴巴,众位大臣纷纷解开裤腰,轮流上前。
只见他们掏出各自的鸡巴,对准棠贵人的脸“滋滋”尿了出来。
尿液在阳光下闪着光,热辣辣地溅落在女子白嫩的脸上,带着腥臊味儿,滋得她眼睛都睁不开,有的尿进她的嘴里,有的怼着她的鼻孔,呛得她一阵咳嗽。微黄色的尿水顺着她的头发,沿着她的下巴流下来,将她的骚逼也泡在尿里,仿佛是用尿液洗了个澡。
所有大臣尿完之后,册封典礼就算是正式结束了,王上牵着王后率先离席,各大臣们对着棠儿羞辱戏弄一番后也相继离去。
棠儿一个人跪在一地尿水里,被鞭打的屁股在尿的浸泡下微微刺痛,但她还是长舒了一口气,这大典总算结束了。
一直跪到深夜,直到身上和地上的尿水彻底干透了,棠儿才在侍从的搀扶下慢慢回宫去。
王上的寿辰快要到了。
这是王上登基以来过的第一个寿辰,王后近日来每天都在为了王上的寿宴操劳。
事实上,王上寿宴具体布局,王宫大臣们的座位图等都是有负责内务的侍从们安排好的,王后主要操心的,也不过是为了给王上准备寿宴贺礼,以及对嫔妃们和众臣所献贺寿节目的相关安排。
后宫的嫔妃们所有一切都是王上赐予,本身是没有任何权利和所有物的。
因此,在崇阳国这样崇尚性文化的国度里,妃嫔们献上的贺寿礼只能是以自己淫荡下贱的身体博取君王一笑罢了。
除了妃嫔们准备的贺寿献艺外,一些参加寿宴的臣子也会带自己已经调教妥当的家奴出席,为寿宴增添更多淫乱景象。
王上的寿宴一年只有一次,自然有其应当有的规制,抛开其他不谈,其中和众多妃嫔最有直接干系的莫过于骚水铺地的规矩了。
何为骚水铺地?就是王上举行寿宴的大殿里,每一块砖都应当用妃嫔们的骚水浸过洗过,才算真正符合标准。
而这其中也是有讲究的,并不是所有位份的嫔妃都有骚水铺就大殿地板的资格,只有贵人以上才可以用骚水铺上大殿的地板,而贵人以下的,就只能去用骚水浸染殿外的台阶了。
骚水铺地一般都是在寿宴的前一天晚上,各宫妃嫔都由王后统一分配负责铺满的地面区域,然后彻夜用自己骚逼流出的淫水来打湿地面,以赶上第二天的寿宴。
寿宴前众妃嫔用骚水铺地也算崇阳国一年才得以见到一次的淫乱大场面了,受到王上的特许,一些官阶较高的大臣可以在骚水铺地时前来观赏,只要不违背弄脏了妃嫔们骚逼的规矩,便是亵玩一番也无不妥。
这夜,寿宴所用的宫殿里灯火通明,形同白昼。
此时已经接近骚水铺地的吉时,众臣席位上几乎座无虚席,而妃嫔们也穿着各色衣衫,带着众位侍从们姗姗来迟。
在进入大殿之前,妃嫔们首先需要宽衣解带,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后,再在侍从的帮助下解下贞操带,将双手放到背后束起,再在屁眼中插入王上鸡巴形状的玉势,跪地后双腿分开,呈现岔开腿跪坐姿势,确保骚逼贴着地面,再由侍从用麻绳将两边小腿和大腿捆缚起来,这便完成了标准的骚水铺地的姿势。
今年受到王上的指示,本应由王后进行的王座附近区域的骚水铺地,换成了王上新宠的棠贵人,而王后则被王上特许休息,明天寿宴上给王后安排了新的任务。
别的嫔妃虽说都带着贞操带,逼里夹着假鸡巴,却至少还都是衣着整齐的,可待棠贵人前来时,却是只穿了一身轻纱,双手早早的就已经被捆在了身后,扭着步子走过来,一双大奶子和硬起来的骚奶头清晰可见,淫荡无比。
大殿内早已经坐好等待观赏的大臣们见了,都不免指指点点起来,话语间也都是对棠贵人骚样子的鄙夷和羞辱。
棠贵人走到大殿门口,自己便扭着身子抖落了一身轻纱,旁边的侍从赶忙过来帮她开启了贞操带,玉势拔出来的时候,棠贵人扭着屁股呻吟出声,贪吃的骚穴恋恋不舍地夹住,发出明显的一声“啵叽”。
她又十分配合地跪下身子,屁股高高翘起,温顺地承受着侍从将玉势塞进屁眼里,再摆好姿势,让双腿能够大张着,被捆绑起来,然后她便呻吟着,一寸一寸在地上挪动,挪到了王上御座前自己负责的区域上,挪过的地方,已然能够看出淫水的痕迹了。
“今年王上新宠的棠贵人果真是骚啊。”
“可不是,你看她那双骚奶子和大奶头,真的是名不虚传,难怪受王上宠爱。”
“丞相大人可莫要说了,贵人册封礼那天我尿在她骚脸上的时候她还伸舌头接呢!”
众臣议论纷纷,棠贵人却似乎受到了什么鼓舞一般,身下分泌的骚水就更多了。
骚水铺地的规矩,妃嫔们可以在侍从的帮助下流出骚水来,但这帮助却禁止任何东西插入她们的骚逼来帮助流出骚水来,这无疑是给骚水铺地增加了不少的难度。
每个妃嫔发骚的点其实并不相同,王上却并不是最了解她们骚点的,最了解的,莫过于那些每日陪伴她们的贴身侍从了,这也就是骚水铺地时允许妃嫔们带着侍从前来的最大原因。
吉时已经到了,跪在殿外台阶上的低阶妃嫔们也已经到位,她们都需要在规定的时间里,用骚水铺满自己负责的区域。
大殿恢弘无比,尽管妃嫔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却还是丝毫不得懈怠,不能休息,一旦完不成,注定就是沦为狗妓的命运。
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大殿里很快就响起了各种“嗯嗯啊啊”的声音,还有皮鞭抽打声,污言秽语谩骂声。
每个侍从都尽职尽责,通过自己牢牢掌握的能够刺激自家主子骚点的方式,帮助主子的骚逼分泌出骚水。
“啪啪啪!”“汪汪……汪汪汪……”
身后被鞭子抽屁股,学着狗叫往前爬的就是丽妃了,自从上次
被王上当做狗奴宠幸后,当骚母狗就变成了最能刺激她发骚的方式,她身后的侍从不仅鞭子挥得呼呼生风,在她又大又白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嘴里还要不干不净地辱骂“贱母狗”,时不时还抬脚揣向丽妃的屁股,赶着她往前爬。
“呜呜呜……”被侍从的鸡巴操到双眼翻白的就是静妃了,她最爱深喉的感觉,只要一被大鸡巴捅到翻着白眼不能呼吸,她的骚逼就会快速高效地流出一大滩的淫水,她一边被侍从又快又狠地操着,一边还要保持姿势向前挪动,也苦了侍卫一边顶弄,还要适时后退确保静妃能够向前挪动,让骚水浸湿地面。
全场叫的最淫荡的就是玉贵人了,她最喜欢的就是被玩骚奶头,此时此刻正有一个侍卫站在她的身前,俯身两只手揪住她的奶头,用力掐弄向前拉扯,玉贵人也就跟随着侍从的力道向前挪动身体。她的奶头因为被王上过度开发而显得又红又大,乳晕也几乎占据了奶子的一般大小,一看就是淫荡的大骚奶子,此刻两个硕大勃起的奶头被侍从紧紧捏在手里,不由得刺激地她发出又爽又痛的哭喊:“贱逼的奶子啊啊啊……奶头要被揪掉了……好爽好会掐啊啊啊……”
众臣还喜欢看的还有曹嫔,她的爽点正是被玉势插着的骚屁眼,此刻她不得不以诡异的姿势微微抬起屁股,却又要辛苦保持骚逼还贴着地板的姿势,任由身后的侍从手握玉势快速操弄她的骚屁眼,她在最敏感的骚屁眼被操弄之下,仰起头发出母猪一般的哼叫,还要被面前一个侍从不断抽着自己的骚脸,这才能不断分泌出骚水来。
当然,众臣的目光还是大都落在棠贵人的身上,骚贱无比的棠贵人竟然最爱舔男人脏臭的屁眼,只见一个侍从扎着马步蹲在棠贵人的面前,她的一张白嫩的脸就埋在侍从的两瓣臀肉里胡乱舔弄,发出滋滋呜呜恩恩的声响,不仅是屁眼,就连侍从的屁股上都被弄上了棠贵人的口水,整个一片滑腻不堪,看起来异常过瘾。
当然还不止如此,棠贵人身后,还有几个侍从在不断地撸动鸡巴,将浓浓的精液射在棠贵人赤裸的背上,发间,或者对准了角度射进棠贵人的骚奶子上,或者直接射在前面侍从的屁股上,再被贪吃骚贱的棠贵人舔进口中。
众臣不免看得啧啧称奇,又相互打趣,只道怕是今年棠贵人带来的侍从才是最多的吧,都要一轮一轮前来给她射上新鲜热乎的浓精,让她闻着这精液的腥臊气味就能够发情了。
其实骚水铺地的规矩还有很多妙处,嫔妃们的骚逼紧紧贴着冰凉的地面,维持一直发骚的状态难免会受到影响,为了能够流出来足够多的淫水,自然就要更加倍地受到刺激,才能够确保完成速度。
殿内自然是一片淫乱景象,殿外也丝毫不曾逊色,由于殿外是要铺好台阶,加上晚风冰冷,更是增加了不少难度。
虽说是台阶,倒也不高,宫殿建筑重在台阶铺的长远,看起来宏伟异常,但对于妃嫔们来说,骚逼贴着比殿内更加粗糙的地面 ,还要时不时爬过有棱角的台阶,蹭的骚逼那叫一个又痛又痒,泥泞不堪。
和殿内相比,殿外的玩法就更加有趣了,那些低阶品的妃嫔们长年累月也见不到王上一面,和自己侍从们带来一起的时间就更多,玩得也更加没有下限了。
有用脚直接踹逼玩逼的,有不断喝尿刺激羞耻感的,还有直接趴在地上被操屁眼,被侍从推着向前挪行的,骚奶头都被粗糙的地板几乎磨破。
长夜漫漫,众妃被轮番玩弄,几乎力竭,众臣也纷纷轮番上阵,尽情玩弄着骚水铺地的妃嫔们,满足自己的肉欲。
黎明终于渐渐到来,既被众妃期望着尽快到来好得以解脱,又被期望着晚些到来留出更多时间给自己。
不管是期望与否,黎明终究还是来了,这一夜,大殿内外的妃嫔们几乎流干了自己的骚水,完成了的人已经躺在地上被玩弄地宛若一滩烂泥,没有完成地则无不浑身瑟瑟发抖,甚至已经被即将到来的命运吓得失禁。
内务总管的侍卫走过来,仔细检查了众妃完成的情况,吩咐完成了的妃嫔侍从们将自家主子带回去尽快梳洗,前来参加宴会,而没有完成的妃嫔,却是哑声哭叫着被拖走,骚逼里淅淅沥沥流出失禁的尿水,流了一地。
天渐渐亮了起来,已经完成骚水铺地的嫔妃们纷纷被侍从搀扶下去整理衣冠,为王上的寿宴做准备。
寿宴说到底是为了讨王上的欢心,在崇阳国,众妃嫔也好,甚至王后也好,是没有资格衣衫整齐光鲜亮丽地出席寿宴的。
她们都只不过是寿宴上博取王上和众臣们愉悦的玩物罢了,在这个绝对男权的世界里,谁又会真正在意一个玩物的想法呢。
寿宴开始了,整个大殿里已经被众妃嫔连夜用骚水铺过地,此刻四处都弥漫着一股淫靡的骚味。
众臣们都已经纷纷就坐,王上才牵着王后姗姗来迟。
王后还是如同登基大典上一般的仪态,跪趴在王上的脚边,亦步亦趋地跟随着王上的脚步向前爬行,这是不论出席什么大场合都必不可废的国礼。
王后梳着整齐的发髻,戴着王后规制的凤冠,仪态妆容没有丝毫可以挑剔之处。
而她的身上却不着寸缕,唯有一个纯金打造的精致项圈锁住了王后纤长美丽的脖颈,绳索的另一头此刻就握在王上的手中。
王后高高撅起的屁股中已经撤去了贞操带,但依旧夹着两根粗大的假鸡巴,是王上鸡巴的模具打造,此刻正堵在王后的两个骚穴里,随着王后爬行的姿势,随着屁股扭动的幅度一起摇摆。
根据屁股高高翘起,腰身则要尽量下沉的姿势,王后两个大奶子则是几乎要拖行到了地上,乳头时不时被地面摩擦,已经勃起红艳起来。
嗅闻到大殿中众嫔妃骚水的味道,王后不禁扭得更欢快了,仿佛已经被这个气味刺激地发情了。
王上最爱看王后梳洗整齐、妆容精致,身体却不着寸缕,扭动发情的样子,这明显的对比看在外臣眼里,显然也别有一番风情。
如果仔细看不难发现,此刻王上正在走向的大殿中间的王位前,除了一张寿宴用来摆放酒水菜肴的桌椅外,还有一张人体小桌子,仿佛是一个踩脚凳一般大小。
她稳稳地跪着,背部与地面平行,看上去真的就是一张平稳的小桌子,她的屁眼里和逼里也和王后一样塞着两个硕大的假鸡巴,但不同的是,她的肚子却宛若怀胎五月一般涨大着,鼓鼓囊囊。
她的两个奶头上面都夹上了精巧的小夹子,此刻两个奶头已经被夹得通红。
她也并非纹丝不动,只要定神注视片刻就能发现,她的大腿内侧,包括涨大了的浑圆肚皮此刻都是在微微发抖的,是在强忍之下才没有做出更大幅度的动作来。
她的脸上被蒙了黑色的眼罩,微微张开的嘴里含着一个木质的口球,口球中间中空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孔,此刻有涎水从中留下来,显得格外淫荡。
定睛一看不难发现,这个裸身的小垫脚凳正是棠贵人,她涨大了的肚腹中正灌满了王上的晨尿,此刻被假鸡巴堵住屁眼不得泄出,这让她感觉到肚子胀痛不已,格外磨人。
插进她骚逼里的假鸡巴也是抹了春药的,此刻在春药的作用下她已经开始心神荡漾,骚逼不断分泌出淫水来,又被假鸡巴堵在里面,加上她此刻正是为王上准备的垫脚凳,是丝毫都动弹不得的。
“哦?有趣,是王后的安排吧,王后辛苦了。”王上看到这个棠奴垫脚凳之后眼神亮了亮,有些惊喜,便向着一旁的王后夸奖了几句。
“贱奴谢王上夸奖,棠奴的贱嘴已经上好了口球,是专为王上宴会小解所用。”王后毕恭毕敬以额触地,向王上解释了这垫脚凳的另一个用法。
王上赞许地点点头,坐在龙椅上,将腿随意搁在棠奴垫脚凳上并冲着王后挥了挥手:“王后昨夜可歇息好了?便用骚穴为各位大人和朕温酒吧。”
棠贵人强忍着便意和胀痛,以及骚穴中难以祛除的痒意稳住身子,默默承受这王上双脚的重量。王后则俯首,低低应了一声“是”。
王上伸手所指的地方,是一个造型有些奇特的架子,上面刚好可以摆放一人,设置滑轮似乎可以前后滚动,旁边站着几位手持酒壶等器具的侍从。
王后爬过去,在侍从的帮助下被抬上了架子,双腿分开被固定好,露出塞着假鸡巴的骚穴来。
两个侍从扶好架子,此刻王后便呈现一种双腿朝上屈起大开,骚穴朝天的姿势,双手被绳索绑在身后,屁股抬高,整个下半身仿佛倒立起来了一样。
随着“啵”的一声,王后骚穴里插着的假鸡巴被侍从拔了出来,带起了一丝被拉得极长的淫液,王后的骚穴收缩了几下,仿佛贪吃一般舍不得那根假鸡巴。
王后乖巧地张开嘴,侍从手里的假鸡巴滴下的淫丝掉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而后被塞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小嘴里。本就不大的嘴巴蓦的被粗大的假鸡巴插进去,仿佛被撑开了一般,塞得王后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刚刚一直堵着王后骚穴的假鸡巴,上面还沾着王后逼里的骚水,此刻就这样毫不留情地被插进了王后的嘴里。
侍从又拿出一个黄色的漏斗,插进了王后的骚穴中,漏斗似乎是黄铜做的,从外面拿进来不久,还带着冰冷的寒意,冰得王后“呜呜”叫
出声来,骚穴也是突然收缩一下,夹紧了漏斗的嘴。
手持酒壶的侍从上前,将酒壶中冰冷的酒水缓缓倒进漏斗里,酒水顺着漏斗灌进王后的骚穴里,冰得她含着假鸡巴“呜呜”直叫。
灌满酒水后,侍从静立在一旁等上一炷香的时间,待王后用骚穴将酒水温热后,便将漏斗拔出,转动支架将王后的屁股放下来,让王后骚逼里的酒水缓缓流出来,流进早已经准备好的酒杯里。
温热的酒水混着王后骚逼里分泌出的淫液,是崇阳国待客酒水中的上品。
整个宴会下来,王上与众位大臣们谈笑风生,而王后则要不停地被重复执行以上的动作,用骚穴不停温出一杯又一杯美酒来。
美酒冰冷而又极其醇香辛辣,每次冰冷的酒水倒进王后的骚穴里都会冰得她忍不住浑身哆嗦,酒水温热后,辛辣的美酒又会刺激地她的骚穴内壁火辣辣一般,漏斗又不断在骚穴中进进出出,如此循环往复,王后的骚穴被折磨地红肿起来,淫水仿佛也要流干了。
“王后骚穴温的酒果真是美味啊……”众位大臣交口称赞,一起品尝带着国母骚穴体温的酒水。
宴会的流程是王后早就安排好的,所以即使是王后需要不停地用自己的骚穴温酒,也并不妨碍宴会按部就班地举行。
下一个流程便是该众妃献艺,用淫荡的身体博取君王一笑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一流程开始后,众妃并没有想大家意料之中的那样赤裸着身体爬上殿来,而是有几个侍从抬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
待走近了大家才发现,侍从们抬着的正是赤身裸体一动不动的嫔妃们,她们不仅仅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而可以说是琳琅满目色彩缤纷,浑身上下摆满了各色菜品,基本上都是水果甜点及没有汤水的烤肉一类,甚至就连口中以及骚穴里都不放过,而屁眼则是用假鸡巴塞了起来。
有些妃嫔身材过于瘦削,躺下后腰腹部位会凹进去,因此在上菜之前,肚腹中都被自屁眼之中灌入了些许清水,让菜品的摆放更符合规制一些。
此刻,她们一动不动地辛苦维持着这一姿势,被侍从们按照位份区分摆放到王上及各个大臣面前桌子上。
为了能够达到这一标准,这些天来她们在王后的监督下已经苦练很久,才能保持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维持着身体的一动不动。
“今年王后想的这主意可真不错,宴飨之余还能一边亵玩各位娘娘骚贱的玉体呢……”
“可不是,王后果然深谙我们崇阳国淫乱之道啊。”
“王后及各位娘娘如此淫贱,确实乃我崇阳国之幸事。”
大臣们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一边也都跃跃欲试想要尝试这人体盛宴。
“王后今年办的不错!众卿动筷吧。”王上一声令下,众臣都纷纷将筷子伸向了面前赤身裸体摆放着各色食物的妃嫔们的裸体上。
大家对于食物自然是兴趣寥寥,更多的还是拿着筷子戳弄众妃赤裸的身体,或用筷子夹弄两个依然挺翘起来的奶头,夹住使劲向上拉扯,虽然这具身体会强忍住不动,但依然忍不住喉咙中隐隐发出的哼叫。
或用筷子将妃嫔口中的食物夹干净了,搅弄着她的舌头玩 ,或是用筷子或重或轻,或急或缓地戳弄她开始流水了的骚穴,毕竟有机会玩弄骚穴的时候可并不多。
王上看着众臣的表现十分满意,一边从面前丽妃的身上夹取着菜品,一边因为喝的酒水有些多,掏出鸡巴塞进身前棠奴垫脚凳嘴里的口球中,舒坦地尿了个畅快。
棠贵人大口大口吞咽着王上滚烫的尿液,一边忍不住夹了夹骚逼,强忍着腹中的胀痛,幻想着这根鸡巴此刻若是尿在自己瘙痒流水的逼里,再狠狠操上自己几百下,那该有多好。
如果崇阳国还有什么是值得一提的,那就不得不说宫内的教坊司了。
教坊司是专为公主们设立的地方,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侍从教公主们伺候人的规矩,这种侍从就是司侍。
每位公主及笄后就要进入教坊司,由司侍们进行调教,吃住一应全在教坊司,非学成不得出。
在教坊司学习期间,除了她们的处女穴之外,身体所有地方都可以被任意玩弄,但不可对肌肤造成一丝一毫损伤。
司侍们精于此道,在调教公主方面颇有手段。
亭亭玉立娇羞如花的公主们进入教坊司,通常只要半年的功夫,就会变成骚浪淫荡,日日渴思大鸡巴的浪货模样。
今日,正是王上亲妹妹岚月公主进教坊司的日子。
一身粉衣绸缎的小姑娘,眉眼仿佛刚刚长开,还是稚嫩得不谙世事的模样。及笄前的她,每日也只是在公主苑中绣花扑蝶,同姐妹们嬉闹玩耍,从不曾沾染崇阳国的世俗欲望半分。
一切,都从她及笄这天开始变得不一样,小姑娘虽懵懂纯情,身体已然窈窕长开,浑身散发着勾人的味道。
怎么说也是崇阳国的嫡公主,王上的亲妹妹,进入教坊司时,引路的司侍就有十二人,来到教坊司早就为岚月公主备好的厢房里,随即有个司侍捧了盒子来,这盒子是要由岚月亲自打开,盒子开启的一瞬间,小姑娘不禁涨红了脸。
虽不谙世事,崇阳国的性文化自小也是有所耳闻的,此刻,岚月识得,这盒子里的,正是一个精致的贞操带。
细腻的皮带绝不会磨伤肌肤一丝一毫,正中间粗大圆润的玉质圆球发着微光,后面中空,正好可将屁眼的位置露出来。
“岚月公主,臣乃丞相之子陈惟生,是王上钦定的您的专属司侍,既入了教坊司,以后,便听臣的吧。”
旁边一个衣冠楚楚的公子向岚月公主行了一礼,他相貌俱佳,一双丹凤眼生的极其勾人,薄唇微启,冲着公主缓缓道:“便请公主脱干净衣裳,跪下由臣帮您带上这贞操带吧。”
崇阳国侍从不必称奴,奴乃是女人专用的自称,只需称臣即可。且能够进入宫内做侍从的,必然都是富家官宦子弟才有此机会,而能进教坊司的就更是身份显赫了,这陈惟生正是教坊司内数一数二的司侍。
既入教坊司,岚月也深知所有命令必须听从,学不成必然会丢了一国公主的颜面,此刻也只得咬着朱唇,一件一件将自己剥了个干净。
白玉无瑕的身子,修长笔直的双腿,微微挺立的奶子上两个粉红奶头含苞待放,身下一口嫩逼前竟然不生寸草,是一口上好的白虎逼!
饶是调教公主无数的陈惟生也看待了,胯间的鸡巴不禁微微胀立起来,但他还是压下心绪,沉声道:“岚月公主,请您跪下,把骚屁股撅起来。”
这话一出口,岚月本就羞红的脸颊更是红的娇艳欲滴,浑身不着寸缕地袒露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还不算,竟然还要跪下把屁股撅起来。
她红了眼眶,却还是慢慢蹲下身去,跪趴在地,眼泪也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流了下来,咬着嘴唇不吭一声。
“啪!”一声鞭响直接抽到了岚月白嫩的屁股上,她的身子也跟着抽动了一下,整个人惊叫出声,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细细的鞭痕。
“公主,骚屁股要抬高,一边扭动一边说,请鉴赏本宫的骚穴。”面对犹犹豫豫的岚月,陈惟生神情有些不耐。
岚月不敢哭出声,怕遭来更多的鞭打,只好含着泪,一边抬高屁股扭动,一边哽咽道:“请……请鉴赏……本本宫的骚穴……啊!”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堂堂一国公主,一边跪在地上扭屁股求男人看骚穴,屁股上挨着细鞭,一边还要矜持地自称本宫,如此反差,在场的司侍们都不仅心潮涌动,难以自抑。
陈惟生蹲下身子,用手抚摸上岚月未经开发的小嫩逼,他极有耐心,又极有技巧。
一边手指轻轻围绕着穴口的小嫩芽打转,一边来回抚摸着公主撅起的屁股,时不时划过骚逼,为她带来一阵阵战栗。
岚月只觉得难受极了,一股火焰似乎从小腹涌起,越烧越旺,怎么都灭不掉似的,她不由得扭动身体,发出一声难耐的:“嗯……”
骚穴在手指的刺激下很快吐出一股晶莹的淫液,陈惟生用手指将它在骚穴上抹开,一边笑道:“岚月公主,臣的手指玩得您骚逼爽不爽?”
岚月内心一阵剧烈的颤动,羞耻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正在这时,一个粗大的圆家伙粗暴挤进她粉嫩的穴中,皮带绕上她的屁股,锁了起来,正是贞操带。
这又大又润的圆物堵进她的穴口,离处女膜不过毫存,既能保护处女膜不受伤害,又给了穴口极大的饱胀感,岚月不禁被胀得哼哼出声。
今日初入教坊司,所需进行的也不过是戴贞操带这一环节,下午的大半天,都由陈惟生陪着公主夹着贞操带的圆球,在房内学习爬行,为了学会得体而淫靡的爬行姿势,岚月的屁股吃了不少细鞭,鞭痕密密麻麻布
满屁股,别有一番风骚。
到了晚间,用过一顿虽简陋却还算正常的晚餐,又学习了几圈爬行,屋内都是柔软的厚毯,绝不会伤了公主娇嫩的膝盖一分一毫。
终于到了洗漱时分,一个小司侍却端来一盆浓白的液体,手中的漱口杯中也是此物,恭请岚月公主洗漱。
“这……?”岚月小心翼翼抬头,一双明眸微肿,委屈又不解地望向陈惟生。
“公主,此乃臣下们的浓精,以后公主夜间都应用此物漱口擦脸方可入睡。”陈惟生不卑不亢地回答道,不待岚月出声,便拿起杯子强行捏住岚月的小口灌了进去,腥臊热乎的精液呛得她憋红了一张脸,不住咳嗽,溅得细白的身子上斑斑点点。
陈惟生却并不管这么多,而是继续拿了帕子,沾着精液,仔仔细细帮岚月擦了脸,然后催促着哀哀哭泣的她爬上了床。
今夜,对于岚月而言注定是个无眠之夜。她赤裸着身子,逼中夹着的圆球又胀又麻,撑得她怎么也睡不好,膝盖肿痛不说,脸上嘴里全是精液腥臊的味道。
但她不知道,未来每天迎接她的,必将是更多更羞耻、严厉、难耐的调教,从此开始,她注定要踏上这一条不归之路,成为这崇阳国一个合格的尊贵又下贱的嫡公主。
一大早,岚月公主是被胀痛的小腹和骚逼憋醒的。
逼里的小圆球撑了一夜,此刻她的小嫩逼里是又麻又胀,加上膀胱里急切的尿意受到圆球的逼迫,她感觉自己浑身都冒着冷汗。
她艰难地撩开被子下床,不顾自己此刻身上未着寸缕,此刻一心想呼唤下人来伺候自己出恭。
谁料她双脚刚踩到地上,一记凌厉的掌风便将可怜的人儿扇倒在地。
她捂着被扇得肿痛的脸,期期艾艾地抬头,便看到一袭黑衣穿戴整齐的陈惟生神情肃穆地站在一旁,冷冷开口:
“公主,您现在已经是教坊司接受调教的骚货了,还请您时刻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没有臣的准许,您是不配像人一样站在地上的。”
岚月公主捂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得不低头称一声“是”,在地上跪直了身体。
“啪”又是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了少女的另一边脸颊:“公主,臣下昨天是怎么教您的,您都忘了吗?”
怎么教的?眼泪顺着岚月公主美丽白皙的脸颊流了下来,流过通红的巴掌印,她慢慢地用双手称地,额头触碰到地板,腰肢塌陷,屁股高高翘起,慢慢扭动起来,声音小小的,羞怯而又呜咽:“给……给司侍大人请安……”
陈惟生抬脚踩上公主披散着乌发的头顶,轻轻往下压了几分,诱哄道:“嗯,公主乖。”
说着拿出一个黑色的皮质的项圈,戴到了公主魅力修长的脖颈上,牵起另一头的锁链,岚月被打怕了,乖巧又小心翼翼地爬行跟着陈惟生的脚步,少女白嫩的肌肤泛着诱人的色泽,身为高贵的嫡公主,却卑贱如狗一般被人随意牵着爬行,羞辱的泪水再次爬满了岚月的脸颊。
她一边爬,一边默默忍着强烈的尿意,心里想着该怎么向司侍大人请求出恭。
为了不伤害公主们娇嫩的肌肤,教坊司屋内铺满了柔软的毯子,屋外的地面也是使用柔软的材质打造,跟随者陈惟生的脚步,岚月一点一点爬到屋外来。
公主们的调教都是有进程的,一开始都是分开由各自的司侍进行调教,此刻院内空空荡荡,岚月目光所及只有陈惟生一人。
“司侍大人……本……本宫想……”
“公主,您是想撒尿吗?”看着脚边的少女扭扭捏捏的羞涩模样,陈惟生不禁鸡巴都硬了起来,但他还是伸手捏起岚月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戏谑地问了一句。
撒尿,多么粗俗羞耻的字眼,怕是牲畜才会用的吧,然而此刻,岚月实在是憋不住了,只得点了点头。
“公主想要撒尿,也只能先做完今日的早课才可以。”陈惟生说着便微微岔开双腿站着:“今天的早课先是闻裆,再就是锻炼公主您用骚嘴伺候鸡巴的能力。”
少女一脸疑惑地抬起头,何为闻裆?
“闻裆就是公主您爬到臣的胯下,鼻子贴着臣的裆下,深吸气吐气,嗅闻臣胯下腥臊的气味,并要表现出一脸陶醉的神情。”
爬到胯下?岚月一脸错愕,可膀胱中紧迫的尿意让她来不及犹豫,只得一点一点爬向陈惟生岔开的双腿之间,可还没爬上两步,又听到陈惟生清冷的声音传来:“公主,任何侍奉之前不请求是要被惩罚的。”
想起昨日将自己屁股都打肿了的细鞭,岚月不禁打了个冷颤,她急忙低头:“求司侍大人准许本宫闻裆。”
“准了。”
慢慢爬进男人的胯下,抬起头来,将鼻子贴上男人裆部,仿佛都能接触到两个卵蛋,深吸一口气,鼻尖并没有想象中的臭气,反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气味,闻到岚月的鼻子里,似乎有种惑人的魅力,突然回忆起昨日司侍大人用手指亵玩自己私处,她感觉到自己下面的那张小嘴隐隐的又有了湿意,心内有些难耐,脸上的陶醉表情也不似装的了。
趁着少女沉醉其中,陈惟生突然后退两步,褪下了裤子。
猝不及防地,一根又长又粗又硬的大家伙弹出来,直接打到了岚月的小脸上,抽得她一痛。
纵使如此,已经有了前车之鉴的她,没有司侍大人的命令,丝毫不敢动摇半分。
“公主,现在臣要用自己的大鸡巴抽打公主的骚嘴了,让公主先适应一下鸡巴,一会才好用口舌好好侍奉。”陈惟生的声音是清冷中微微带些严肃的,十分好听,此刻说出的话虽羞耻万分,却也丝丝触动了少女一颗羞涩微动的心。
细微的“啪”地一声声响起,分泌了些许液体的鸡巴抽打在粉嘟嘟的小嘴上,拉出晶莹细长的丝,显得分外淫靡。
不痛,但格外羞耻,可在一下下的抽打之下,不知为何,岚月竟生出了一丝想要用嘴去够那条鸡巴的心,想着想着就逐渐张开了自己的小嘴,鸡巴的下一次抽打,半个龟头都被她吞了去。
陈惟生一用力,硬生生将她的唇齿挤开,粗暴地将鸡巴直接一捅到底:“公主嘴张大些,臣要操您的骚嘴了,要是您用牙齿嗑到了臣的鸡巴,臣一会就用鞭子抽烂您的屁股。”
岚月直接被这一下插得白眼都翻了
起来,差点背过气儿去,但是听到陈惟生的话,还是小心翼翼收起牙齿,不敢嗑到嘴里的鸡巴半分。
还没等她准备好,鸡巴就又急又快又狠地在她小嘴里抽插起来,直操得她双腿乱蹬,呛得她涕泗横流。
“呜呜……呜……呜呜呜……”
陈惟生不管不顾,只是冷着脸在她嘴里狠狠抽插,卵蛋打在她的脸上“啪啪”做响,次次整根没入,又带着口水和黏液拔出来,流的公主白嫩的胸脯上全都是。
抽插太过粗暴,缺氧之下,岚月的脑子有些发蒙,意识也慢慢变得不清晰。
“哗啦啦”响声惊醒了快要窒息的岚月,她竟然蹬着腿被操嘴操得失禁尿了出来,浅黄色的尿液顺着白嫩的大腿流下来,渐渐在地上积成一个小水洼,陈惟生把鸡巴拔了出来,岚月控制不住跌进自己的尿水里,一边干呕一边哭出声来。
“公主怎的还有脸哭?”陈惟生冷冷的话传递到耳畔:“既然公主控制不住自己的骚逼,那就让臣好好惩罚一下它。”
岚月跪趴在自己的尿水里,脸被司侍大人一脚踩在地上埋进尿里,屁股被迫抬高,贞操带被解了下来,憋胀的感觉减轻了,接下来却要面临更大的惩罚。
纤长的手指掰开粉嫩的小穴,颤颤巍巍地等待着不知是什么的惩罚。
“啪”一鞭子抽打在骚穴正中,没有用几分力气,却抽得岚月直接叫出了声来,整个小嫩逼火辣辣的疼。
“数着,打一下就报一次数。”
“啪”又是一声。
“二……”少女的声音有些颤抖,再度哽咽了起来。
一共是十鞭子,直抽得岚月的骚逼又红又肿,淫水四溅,她辛苦保持着扒开逼肉的姿势不动,身体抖个不停,不知是痛还是爽。
滋…温热的液体浇灌在被掰开的小骚洞里,冲刷着淫荡的骚洞,刺痛了肿起来的骚穴,少女情不自禁打了个颤,一股酥爽的感觉爬上来,止也止不住。
可待她定睛一看,竟是那根粗大的鸡巴里滋出的尿液,就这样淋在了她的穴肉上,一寸一寸,她竟然慢慢领悟了其中微妙的快感。
“公主,臣的尿水滋得您的骚逼爽不爽,嗯?”尾音勾人,清冷魅惑,却让她羞耻难当。
“公主,爬过来给臣舔干净。”早已明白不能拒绝,何必做无谓的挣扎,岚月手脚并用爬过去,乖巧地舔舐起粗大的鸡巴。
“嗯……对,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用舌头好好舔,再整根吞下去……”看着终于上道了的岚月公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陈惟生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仿佛寒冰消融,令人心醉,抬手抚上公主被鸡巴戳得鼓起来的小脸,他的声音也温和了几分:“乖……公主真骚,臣……。”
臣很欣喜。
陈惟生不愧是教坊司最一流的司侍,加上岚月聪慧,几天的调教下来,一些基本的礼仪姿态公主已经掌握得颇得要领。
这天,岚月又是在膀胱的憋胀中醒来,睁开双眼的时候,司侍大人就已经穿戴整齐,衣冠楚楚地站在她的床前了。
“给司侍大人请安。”额头触地,屁股撅起,标准的动作,温软的声音,乖巧又可人。
“嗯。”陈惟生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将项圈套在公主修长白皙的脖颈上,牵扯另一边,赤裸美丽的身影便乖巧地跟在他身边爬行,不敢逾矩一步。
照常来到院中,岚月规规矩矩地跪好,初晨的阳光照在她嫩白的肌肤上,镀上一层浅浅的光晕,格外诱人。
经过几天的调教,岚月已经深知,早上想要撒尿,须先完成司侍大人定下的任务才可以,所以现在她不敢开口请求,只能静静地等待着陈惟生的命令。
“公主,今天只需要完成口侍便可以放尿了。”司侍大人淡淡的声音传来,岚月有些难以置信地抬头,就这么简单?
但膀胱的憋胀已让她无心顾及其他,她俯身在陈惟生脚下,怯怯地道:“求司侍大人准许本宫舔鸡巴。”
“准了。”
岚月膝行到陈惟生的面前,用手小心翼翼捧出尺寸惊人的鸡巴,一寸一寸用舌头细细的舔舐,鸡巴在温热的口舌侍奉下慢慢胀大起来。她本想慢慢将这尺寸惊人的鸡巴塞进嘴中,却不料刚张开嘴,就再次被粗暴地捅了进来,直接一捅到底,让她呕都呕不出来。
他总是爱用这样粗暴又直接的方式,直接捅到她直翻白眼、涕泪齐下才肯罢休。
依旧没有射精,她被司侍大人推开,伏在地上喘息。
“走吧公主,去撒尿。”陈惟生鸡巴仍然高高竖起,他却浑不在意,只是牵了牵手中的绳子,扯着公主向一棵树下走去。
岚月紧赶慢赶才能勉强跟上司侍大人的脚步,心中却疑惑,除了那天失禁之外,其余每天撒尿都是陈惟生让她自己找地方解决的,这次是要牵着她去哪里?
“公主,今天学习骚母狗的撒尿方式,您想想狗是如何尿的,就如何在这棵树下尿。”
腰间的贞操带被解开,小嫩逼得到了一时半刻的放松,可司侍大人一字一句,再次戳进岚月心上,让她又羞又臊,涨红了脸。
自己堂堂一国公主,竟然要在司侍大人眼前尿尿,还是要以母狗的姿势?
是了,狗不就喜欢标记么,在树根下撒尿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可岚月磨磨唧唧犹犹豫豫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尿。
陈惟生有些粗粝的手摩擦上公主光滑的屁股,上面还有鞭子留下的浅浅印记,大手摩擦着娇嫩的屁股,无需多言,岚月就想起来此前受过的苦头,不禁打了个寒颤。
“啪!”这一声来的又快又响亮,白嫩的屁股上慢慢浮现一个通红的巴掌印,渐渐清晰。
岚月咬住嘴唇不敢出声,眼眶里慢慢噙上泪水,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一条腿翘起来,对着这棵树尿!”声音冷冽如同清泉,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如此羞耻不堪,岚月一边慢慢地抬起腿来,眼泪一边顺着脸颊滑落,这些天,她在这教坊司掉的眼泪,都快和前半生一样多了。
尿不出来,一想到司侍大人就这样看着自己,就怎么都尿不出来。
突然,仿佛有什么温温热的东西慢慢爬上了自己小穴,夹弄着自己的阴唇,奇妙的酥麻感攀升而上,公主浑身都颤抖的厉害。
穴上一点被不断戳弄,公主尖叫一声,再也忍不住,尿水从逼里激射出来,水花四溅,一边尿着,一边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一低头才发现,刚刚玩弄着自己小穴的,竟然是司侍大人的脚。
陈惟生蹲下神来,手指掐上两个粉嫩的奶头,轻轻捻动,正在撒尿着的公主只觉得一阵快感传遍全身,不由得腿一软,支撑不住瘫软在地,尿水也溅到了自己身上。
“公主,您的奶头这么骚吗?”陈惟生说着就狠狠掐住了两个奶头,用力向下拉扯,剧烈的痛感与快感传来,公主挣扎着,哭叫着,绷着腿直接攀上了高潮,身下无毛的白虎小穴里喷出一股液体,整个穴连同粉嫩的小屁股都在抖动抽搐着。
竟然是这样敏感的身子,竟然只掐一掐奶头就能高潮。
陈惟生掐起还在高潮余韵中不断抽动的公主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拉了起来:“跪好!骚母狗,看给你爽的。”
公主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子,却见司侍大人抽出挺立的鸡巴,慢慢磨上自己被揪红了的小奶头。
“嗯……”岚月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经历了高潮,此刻却是浑身舒爽的很,奶头被鸡巴这么一磨,她忍不住爽的哼哼出声。
胀大的龟头怼上少女的奶头,两者互相摩擦,彼此都生出几分爽意,龟头中流淌出的液体,为粉嫩勃起的小奶头抹上一层晶莹的颜色,奶头怼进马眼,进进出出,淫荡不堪。
岚月烧得满脸通红,不仅羞臊入骨,竟还感觉到了前所未
有的舒爽,她心里又难受又不解,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公主,臣下的鸡巴磨得您奶头爽不爽?”
当陈惟生这么问的时候,岚月第一次由衷得微微点了点头,又觉得自己的脸烧的更厉害了,难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骚么?
“公主的奶头乱发骚,现在臣下要扇您的奶子以示惩罚,公主莫要忘了规矩。”
“是。”岚月低低应声,觉得自己的确改罚:“请司侍大人罚本宫的骚奶子。”
“啪!”“啊!一……”
“啪啪啪!”掌风之下竟带着些许快感,奶子被扇打地左右摇摆,岚月一边报数一边难耐地发出呻吟。
扇打结束,岚月只觉得自己两个奶子都火辣辣的,不是太疼,却好似渴望被更加疼爱一番。
陈惟生倒也果然不教她失望,两只手再次揪上了已然有些红肿的奶头,左右拉扯,上下拉扯,拉扯并抖动。
岚月爽到意识模糊,绷着腿再一次体验了高潮快感,直到今天的调教结束,她的两个骚奶头是又痛又肿,已经不能再碰上一下。
经过陈惟生一段时日的悉心调教,岚月已经颇有些崇阳国骚贱女子的风范。
每天早上一醒来,就是赤裸着身子跪在司侍大人脚边扭着屁股请安,再被牵着到园中树下像母狗一般翘着腿放尿。
然后就是反复练习之前司侍大人所教的内容,包括但不限于用口舌服侍司侍大人的鸡巴,挺着奶子供司侍大人把玩,还要学习一些必备的礼仪,为了日后在自己夫主面前不至于失了礼数,丢了皇家颜面。
对于这些事,岚月虽然懵懂,却胜在她本身聪慧,许多事一点就透,加上崇阳国男尊女卑乃是传统,岚月即使羞耻难捱,也打心里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自己已经长大成人,应该肩负起一国嫡公主应有的担当。
但贱女侍奉之事却万万没有岚月想的那样简单,比如应当以口舌侍奉夫主最肮脏之处以示臣服,也就是舔脚和舔屁眼。
经过了这么久,岚月已经知道,每当司侍大人想要教习新规定时,便会从早上的放尿开始,完不成,便不许放尿。
可是今日,陈惟生搬来了崇阳国男人们享受舔屁眼服务专用的特质椅子,向岚月下达了舔屁眼的命令时,这个小姑娘还是一脸震惊地呆愣在原地了,小脸也红扑扑地可爱。
陈惟生又耐着性子说了一遍要求:“公主须得钻进椅子下,先用唾液清洁口腔,再以香舌服侍臣的屁眼。”
说罢便捏起岚月嫩白透红的脸,一字一句问:“公主,您可听清了?”
看着司侍大人手里的细鞭,想起这鞭子抽在臀缝中的滋味,岚月不禁浑身一抖,慌忙以额触地:“听……听清了……”
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陈惟生缓缓脱去了衣袍,露出偏瘦却又肌肉紧实的身躯,以及胯下那虽然半软着,却仍尺寸骇人的巨物。
岚月咽了咽口水,这些日子来她可没少受这大家伙的折磨,每次捅在她的嘴里都要惹得她连连干呕,射出来的浓精也是多的吓人,让她吞咽不及。
正想着,陈惟生已经在椅子上坐定,摆手示意她爬过去。
岚月有些不情不愿,却又不敢违拗,只能慢慢爬过去,又转身躺下,缓缓地将自己的头送入椅子下面。
椅子设计地不高,下面还有一根横木,只要把头枕在横木上,男人的屁眼便就在嘴边了。
岚月闭了闭眼,即使是俊美的司侍大人,她仍然难以迈过心里这个坎,直接用香舌去舔男人的屁眼。
她磨磨蹭蹭地不肯进一步动作,陈惟生抬脚便将她露在外面的两条雪白的长腿分开,呈现出外八的形状,挥手将贞操带也拆了下来,女孩粉嫩可爱的骚穴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收缩着,看得出来她很紧张。
“公主,一嗅二亲三舔的规矩想必不用臣再教一遍了吧,公主您若再不动作,臣只好用细鞭好好抽一抽公主的嫩穴了。”
脚下的娇躯闻言抖了一抖,接着便听到了女孩在椅子下吸气嗅闻的声音。
像之前闻裆一样,事实上,司侍大人的屁眼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岚月却因自己做出了如此下贱淫靡的行为而涨红了脸,顺带着整副白嫩的身子都泛起了粉红色。
陈惟生耐心用尽,冷着脸便朝着公主的嫩穴抽了一鞭:“公主,不要让臣再说第三遍。”
细鞭毫不留情地直接抽在公主最嫩的花穴上,只用了三成的力道,却抽的女孩身子蓦地弹起,又重重落下,伴随着一声极惨的哭叫。
嫩白的皮肤上迅速肿起了一条鞭痕。
陈惟生双脚踩住公主的两条腿,强迫她双腿分开,扬手又是一鞭:“还不动?”
岚月此刻已经被疼痛占据大脑,什么也顾不得了,嘟着嘴“啵”地一声就亲在了男人屁眼的褶皱上,好像在亲吻心仪之人的嘴唇。
公主用最高贵的嘴巴,亲吻了一个男人最肮脏的屁眼,这样的场景,任崇阳国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鸡巴都要胀痛起来。
陈惟生胯下淡色的鸡巴已经直直的挺立了起来,偏他还是冷着脸继续一鞭一鞭抽在公主最嫩的骚穴上:
“舌头伸进去,欠抽的骚货!”
“用力舔,把整个脸都埋进去!”
“啪啪啪!”
岚月一边“呜呜”哭叫着,一边胡乱用舌头进进出出伺候着男人的屁眼。
本来就不曾放过晨尿,陈惟生又一鞭子狠狠抽下去,岚月直接哭叫着失禁了,淡黄色的尿水在腿间滋出,溅得陈惟生腿上都是,淅淅沥沥流了一大滩。
陈惟生一把把岚月从椅子下拽出来,又一脚将她踹进尿水里。
岚月失禁的那一刻便慌了,口齿不清哭着道歉:“司侍大人,本宫……本宫错了……”
“是谁管不好自己的骚逼乱尿,嗯?”陈惟生咬着牙冷笑:“很好。”
他坐回椅子上,看着脚下躺在尿水里狼狈不堪,腿间肿了一片,眼睛也哭成核桃的少女。
又看看自己被弄脏的腿和脚,抬脚便踩上了岚月的脸,直接将她的脸踩进了尿水里。
男人
的脚底还沾着尿水,却踩在少女满是泪痕的脸上,还恶劣地向着地下尿水里碾了碾。
岚月知道司侍大人真的生气了,此刻怕极了,哆哆嗦嗦完全不敢反抗,任由自己的脸被踩在脚底,踩在自己的尿里。
陈惟生又抬起另一只脚,直接塞进了岚月微张着的樱桃小口里,索性今日,就连舔脚一同教了。
岚月仿佛呆住了,动也不动地任由摆弄。
陈惟生一只脚的脚趾在公主口中随意亵玩,另一只脚踩在公主的脸上,仿佛踩着一个下贱的什么小玩意儿。
他两根脚趾夹着公主的香舌来来回回拉扯,享受着柔嫩的触感,一会扯出来拉长,一会又将脚趾塞进公主口中玩弄她柔软的上颚。
岚月可耻地感觉到,这么多天来的调教,早已经让她不再是从前那个天真的少女,每天被玩弄,一次次在司侍大人手下高潮,此刻他做什么,都已经会让自己的身体与性的欢愉联系在一起。
岚月她,可耻地湿了,双腿间水光一片,黏黏腻腻。
她好像明白了崇阳国一直以来所尊崇的文化,女人真的是下贱的,生来就是要被玩弄被操弄的,不被男人管束就会一直发骚,就像她现在这样,被脚趾玩弄舌头,也会发骚。
调教结束后,岚月的嫩逼肿的很高,已经完全不能再碰了,陈惟生将她抱在怀里,一点一点给她上药。
岚月发现自己又湿了。
头顶传来司侍大人一声轻笑:“呵,公主真是敏感的小骚货。”
公主就尽情地骚吧,臣且看着,您在臣的手下,变成最最骚贱的模样。
经过狩猎场的事情之后,香玉觉得,自己能被尚书大人选回来当家奴真是一件无比幸运的事情,即使尚书大人带她回来,只是天天让自己晚上侍尿。
何为侍尿?顾名思义,主子们晚上有了夜尿,不想起夜的时候,香玉就要负责用自己柔软的小口,或者是自己刚刚破处还很嫩的小逼,亦或是塞过无数次玉势却还没被操过的屁眼来为主子接尿。
第一天侍尿的时候,香玉刚跟着管家爬进房里,就吓得差点叫出声来。
因为主子床前正有一个以诡异姿势躺在地上的妙龄姐姐,她后背着地,屁股高高抬起,双腿岔开被固定在头部的地板上,宛若一个被折叠了的畸形美人。
在她的逼穴里就插着一根长长的蜡烛,此刻火苗摇曳,滚烫的蜡油不时滴到她娇嫩的皮肤上,看着就疼,但她却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
是了,这个好看的姐姐,就是一个人逼烛台,是夜里为主人掌灯的。
香玉不敢多言,以标准的贱奴跪姿跪在了主人床前,以额头着地,屁股高高翘起,双手扒开屁股对着床铺,以方便主人醒来随时使用她。
一整晚她几乎都要保持这样的姿势,等候主人随时使用。
尚书大人年过半百,夜尿十分频繁,尚书大人似乎对屁眼并不是很感兴趣,第一天晚上她就被传唤了四次,两次用嘴,两次用逼。
大人说嘴的时候,她就要尽快转过来,膝行爬过去,用小嘴轻柔含住大人的鸡巴,用舌头轻轻刺激,就会有大股大股的尿水出来,这个时候就要毫不犹豫大口吞咽,这样才能不漏尿水。
用逼的时候就简单很多,大人会直接翻身坐起来,对着她的逼,她这个时候就需要用逼口轻轻摩擦大人的鸡巴,让鸡巴微微硬起来一些,可以插进逼里,又不至于尿不出来,然后大人滚烫的尿就会洗刷着她的子宫,这时候她就能得到一些微微的爽意。
其实香玉一直知道尚书大人对自己并不是很满意,他心里一直更喜欢那个已经被封为贵人的棠儿。
毕竟棠儿在狩猎大会上为尚书大人侍奉屁眼,居然将大人舔射了,自己却没有这样的本事,只得更小心做事。
作为侍夜尿壶,香玉的作息是按照夫主调整的,夫主早上起床上朝时她便可以休息,在夫主晚上回来之前要和众位妻妾们一起赤身跪在门口迎接夫主归家,这也是崇阳国一贯的规矩。
这日,尚书大人的情绪似乎不太好,一下车就将她叫进了房内,先是抽出腰带狠狠地抽了她一顿鞭子,她不明所以也只能咬牙忍着,直到屁股上都被抽出粗粗的红痕,夫主罢了手后,才忍着痛叩首谢道:“香玉谢夫主赏赐。”
尚书大人往一旁的榻上随手一指:“躺好。"待香玉乖乖躺上去后,他脱下裤子直接跪坐了上去,整个屁股压在香玉的脸上,屁眼正好是在香玉嘴巴的位置,有些勃起的鸡巴戳着香玉柔软的奶子。
不用主人说香玉也知道,这是要侍奉屁眼,她立刻尽心尽力舔了起来,呼吸着腥臭的味道,舌头在其中进进出出,两只手绕过夫主的腿,轻轻抚弄着鸡巴为夫主纾解欲望。尚书大人舒服地发出轻吟,双手掐上香玉粉嫩的奶头,用力向上拉扯,香玉受到这一刺激,双腿乱蹬,“呜鸣"地叫着。
但香玉伺候了许久,尚书大人都没有丝毫要射精的迹象,他恼怒地起身,一脚将香玉踹到地上,对着她的屁眼就操了进去。
香玉猝不及防,屁眼传来被撕裂的感觉,她忍不住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贱货!再叫把你舌头割下来! “尚书大人一巴掌狠狠扇在香玉被抽肿的骚屁股上,抽得她浑身一个激灵,却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尚书大人在她紧致的屁眼中快速操弄几下,终于喘息着将浓精射进了香玉的屁眼里。
等到夫主将鸡巴拔出来,香玉听话地转过身来,“谢过夫主赏赐。”然后为尚书大人用香舌清洁干净鸡巴。
她的屁眼被操得裂开来,白浊混着血丝从开了一个洞的屁眼中流淌下来,掉在了地上,吓得香玉干净转身趴在地上舔干净,并夹紧了屁眼。
香玉也没想到,今天尚书大人会让她.上床伺候,她害怕又期待地跪在床上大人的脚边,手脚都有些发抖。
她只在狩猎大会.上被大人操过一-回,如今想来却也念念不忘被大鸡巴狠狠贯穿的感觉,逼里不由自主有了一-丝湿意。
她跪在那里,仔仔细细幻想着一会会怎么被大人操。 没有想到,作为卑贱的家奴,她也有上床用骚逼伺候鸡巴的机会。
万万没想到,尚书大人只是躺下,示意她爬过来含着自己的鸡巴。
香玉乖巧地爬过去,俯身用嘴含住了瘫软着的鸡巴,正要舔弄几下,却被尚书大人一巴掌抽在了脸上。
“贱货!你也配?给我好好含着。”
耳光扇得她脑子发蒙,却也不敢怠慢,只好默默含着不动,直到嘴巴变得酸痛无比,没
有大人的命令她还是一动不敢动。
谁料床头已经传来大人低沉的鼾声,这?大人是睡着了?
大人一个翻身,侧躺过来,香玉不敢吐出鸡巴,只好任由大人双腿将她的头夹在了腿间,整个人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趴在大人裆下,裆间淡淡的骚臭味,伴随了香玉一整夜。
半夜尚书大人直接撒尿在她嘴里的时候,香玉一边不敢懈怠地大口大口吞咽,一边终于明白,自己哪有资格侍奉大人,自己只不过是卑贱到尘埃里的一个尿壶罢了。
荷心常常感到庆幸,因为自己的一双大奶子,才能被丞相大人选中。
狩猎大会上操逼选家奴的时候,丞相大人虽然对自己过于紧致的逼不太满意,因为过紧夹疼了丞相大人尺寸惊人的鸡巴,也让自己的破处变得极其痛苦,但是丞相大人却对自己的一双大奶子爱不释手,也正是因为奶子,荷心是秀女中第一个被选走的人。
跟着丞相大人从狩猎大会上回来之后,荷心就被关进了柴房里,捆上双手,蒙上了双眼。
直到傍晚时分,管家才领着一个老婆子进来。
眼睛上的布被拿下来,老婆子对着她的一双大奶子不住的夸,并向着管家再三保证一定能成。
荷心不太明白,但只要被带了回来,没有被王上赐给御狗,就已经是自己莫大的福气了。
老婆子给她灌了一碗又苦又涩的药,然后粗糙的手揉上荷心的奶子,不住地用两个大拇指捻动她的骚奶头。
由于奶子比较大,她的奶头也大得惊人,舒服的刺激之下,她不住地哼哼。
老婆子看到奶头挺立起来了,就从小布包里翻出两根长针,针尖似乎被抹上了什么秘药,闪着青色的光。
由于奶头比较大,荷心的奶孔也更清晰可见,两根长针从奶孔中长驱直入,荷心不由得蹬着腿“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
针尖是圆润的,只是有些微的刺痛,更多的是酸胀酥麻和爽感,荷心感觉自己小腹腾起一股火焰,怎么都压不下去。
“得啦,已经进去了,今天晚上只需要找男人一直操她,用精水激发药性,没准儿明天就成了。”
老婆子这么对管家说,管家连连点头,转身出了门,领进来七八个精装的侍从。
却原来,丞相大人想用秘药将荷心改造成不怀孕也能出奶的奶奴,这才找了这个精通此道的婆子来。
这药一下去,荷心的身子便再也不能生育了,但是却可以一直产奶,且奶量是要靠男人的精水滋养,婆子此番给她喝得便是春药,只待她被侍从操上一夜,明天或许就能出奶了。
侍从进了门,看到在地上不住扭动发骚的大奶美人儿,一个个鸡巴挺立起来。
荷心早已被药性迷了心智,看到鸡巴只想上去被狠狠操弄。
这一夜,嘴巴,骚逼,屁眼,荷心身上所有的洞都被这七八个侍卫轮了几遍,不住地有浓精射进她身体里,将她喂饱,将她灌满。
天亮时分,婆子与管家再来到柴房时,荷心已经被操成了软在地上的一滩烂泥,全身遍布青紫的痕迹,一双奶子更是大的出奇,似乎胀大了两倍。
婆子上前将两根针拔出来,乳白醇香的奶液缓缓流出,婆子又惊又喜:“成啦,成啦,快去禀报大人吧。”
自从荷心出奶成功后,管家得了老婆子的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找精壮男子不停轮番奸弄荷心,给她灌精,才能保持一直有奶水出来。
那老婆子出身宫里的御医世家,年轻的时候嫁给了朝中一位大臣,结果后来守寡,不知怎的沦落青楼,成了调教姑娘的一把好手,朝中不少大臣都请她来过府上调教家奴,人人都称她一声莨婆。
莨婆的话管家十分放在心上,这些天荷心也只有白天才能得到些休息,每天晚上都会有不同的精壮侍从进来轮奸她,给她的小穴里灌满浓精,几天下来,她奶子里流淌出来的奶水已经愈发精纯。
这天,终于到了真正给丞相大人献奶的时刻,荷心就连来到丞相大人卧房里时,都是被男人夹着操弄着来的。
日日被轮番不停地操弄,却因为秘药的原因不曾降低一分的敏感度,逼也不曾松了一分,这对于荷心而言简直就是细水长流没有头的折磨。
长的短的,粗的细的,紫红的,白嫩的,狰狞的,各种鸡巴在她的三个穴里都操弄了个遍,日日哭叫高潮,荷心嗓子早就哑了声音。
一个精壮的侍卫抱着她走进来,还在不停地上下操弄,她的一双巨大的奶子随着顶弄不停地上下颠动。
荷心沉浸在快感中,已经几乎忘却了自己姓谁名谁,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因为今日要给丞相大人喂奶,她的奶子已经涨满了奶水,还没有被挤出来,此刻涨得她酸痛无比。
“啊啊啊轻一点……骚逼坏了……奶子……奶子嗯啊好涨……求求给贱逼挤奶啊啊啊……”
一路叫床声传来,又骚又贱,一路经过的侍从们都硬起了鸡巴,心里想着晚上再去奸淫她几回。
丞相大人就坐在桌子前,侍从将荷心放下,用跪趴的姿势后入进去操干,荷心挺起奶子来,对着丞相大人。
谁知奶子太久没被挤,此刻在侍从的操干之下,竟然直接喷出来,喷了丞相大人一脸。
丞相大人怒极,直接一个巴掌扇到荷心的奶子上,将她从桌子上扇倒在地。
荷心大张着嘴巴倒在地上,鸡巴抽离身体,正是高潮的边缘。
丞相大人一脚踩上她的奶子,挤出
一股一股的奶水,荷心尖叫着哆嗦着高潮,恍惚间听到丞相大人的声音。
“给这个骚货的奶子堵上,扔拆房里操上两天!”
自从上次不小心将奶喷到了丞相大人的脸上之后,荷心就又被关进了柴房里,开始了暗无天日的挨操生涯
其实挨操也并不是很可怕,荷心甚至已经习惯并且开始享受了,毕竟因为要源源不断产出奶水的缘故,她必须要不停地高潮,被射精才可以
成百上千根鸡巴在她的逼里操过,没有操松了她的逼,却操浪了她的一颗心,现在她早已经变成了骚逼无时无刻不在流水的浪货,就算是在吃饭的时候也有侍从在一直操弄着她,可以说,她根本就没有哪一刻是不贴着男人的身子,挨着男人的鸡巴的
就算是睡觉的时候,也是有鸡巴堵着她骚穴里的精水,让她在睡梦中将这精水吸收个干干净净
在柴房被操上两天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丞相大人让人做了两根塞住奶孔的长针,外面带着两个小铃铛,被操的时候就昼夜不停地叮当作响
奶子又涨又痛,却不得释放,随着男人的操干还在不断涨大,荷心起先还咿咿呀呀地叫着企图想要挤奶,可后来被操得奶子上下颠簸,让她哭叫到嗓子都哑了,双手日夜被捆着,奶子丝毫不被允许放出一丝一毫的奶水
两天后,丞相大人在府上宴请宾客,开宴时,只听到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传来,一个奶子极大,占了半个身子的裸体美人儿被抱了进来
她的骚逼还插着抱着他的侍从的鸡巴,随着走动的幅度上下操弄着,她已经完全哑了声音,一丝也叫不出来
奶子被撑得极大,有些透明的皮肤下是纵横家交错的泛着青紫的血管,硕大的奶头上是两个铃铛,正好堵住了奶孔
荷心被放在地上,像个大奶牛一样,身后侍从的操干还没有停下来,又有侍从拎来了一个大桶
塞子被拔去,侍从双手对着奶子又揉又挤,奶水滋出来在桶里,发出哗哗的声响,泛起雪白细腻的奶沫
荷心的奶子在侍从的手下变幻着形状,又痛又爽的她伸长了脖子想要嚎叫,却发不出声音来,只能被身后之人不断顶弄操弄
身体一阵阵抽搐着,她再次攀上了不知第几百几千个高潮,双眼翻白几乎昏死过去,腿间流出淅淅沥沥的尿水,竟是失禁了